在国产经典情景喜剧《地下交通站》中,日寇驻安邱县特务头子,绰号“中国通”的黑藤规三,曾经和它手底下的汉奸走狗腿子,安邱县侦缉队长贾贵,有过这样一段经典对话:

“贾队长,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找你来当这个侦缉队长吗?”

“这您说过啊,鱼找鱼,虾找虾,乌龟专找大王八。”

这段台词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广东主妇对瑶柱干鲍有多钟情,我对它就有多稀罕,因为这么棒的台词能够为文章增的色,丝毫不亚于瑶柱干鲍可以在煲汤过程中提的鲜。日后但凡碰到合适的食材,我都会想办法把它放到汤里跟着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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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巧,今天我就碰到了一个特别适合跟它搭配起来食用的材料。这个材料,是我一大早逛舆论场的时候,在后河殇主义的代表性人物、公共知识分子当中的古早味标杆,有着“低配龙应台,咪蒙加强版”之美誉的香港著名大记者,闾丘露薇的社媒摊子上撞见的。

这个材料也是从这几天闹得沸沸扬扬的#国泰航空歧视内地乘客#的大话题里发酵出来的。逛了这么多年舆论场,我自认为多少还算是见过一点世面的,就国泰蟑螂窝里爆出来的这点腌臜事,什么样用来遮蔽视线的烟雾弹我没领教过?但是人闾大记者最终还是用长戚戚的谎言给我好好上了一课,让我明白到,在这个世界上,仍然有着突破我认知的洗地方式存在。

一、不是老乌龟,谁护着王八蛋?

在评价#国泰航空歧视内地乘客#这个话题时,闾大记者在她的推特上大概是这样说的:国泰航班上提供的语言服务,向来都是往哪飞,说哪话。飞往内地的航班,空乘肯定会说普通话,起飞降落都有普通话广播,不存在要求乘客必须讲英语的情况,而是会根据乘客所说的语言来提供相应服务。国泰空乘私底下嘲笑乘客被人录下来了,这只能说这家公司的管理水平还有提升空间罢了。飞机降落时只使用粤语是不合规范,但国泰空乘的个体行为被内地的官媒带了方向,上纲上线,这种带头伤害两地民众感情的做法,难道就是正确的吗?

最后那句反问句是我给加上去的,原文里头没有,但我觉得闾大记者说的这些话,要向我们传递的就这么个意思,她无非就是想说,在国泰这个问题上,国泰空乘的语言歧视和冷嘲热讽是不对,但那只是个别人的错,是小错;内地官媒的义正词严和鲜明立场更严重,这是上纲上线,是集体压迫,这才是大错。

她只是碍于那张自以为是文化人和知识分子的脸皮,不好把话说得那么明白,所以才舍得不用反问句这种色彩强烈的表达方式,来为自己的观点收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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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么文化人,我就是个大妈,但是这么多年舆论场逛下来,什么人支什么摊子,什么摊子上卖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是什么味道,这些我的心里还是有数的。就闾大记者如今摆出来吆喝的这么个玩意,我鼻子一闻就知道:错不了,就是老乌龟的那股味。没吃过王八蛋,难道还没见过老乌龟吗?不是老乌龟,谁会闲得无聊去护王八蛋啊?

如果把“香港”“航空”和“闾丘露薇”这几个关键词输入到搜索框里头,然后再敲一下回车键,大家就会发现,国泰这事并不是她第一次在相关问题上洗地了。2019年,闾大记者曾经在她的推特和朋友圈里发过一条内容,它是这么说的:“香港的机场里全是有礼貌的年轻人,有公德心。”

这句话是什么背景下说出来的呢?2019年8月13日,《环球时报》记者付国豪在香港机场前方做报道时,不幸遭到一伙反华乱港的“黑暴”分子的重重包围。危急关头,面对“黑暴”分子的恐怖威胁,付国豪舍生取义,毅然决然地说出了那句直到今天听来仍然震聋发聩的忘我告慰——“我支持香港警察,你们可以打我了!”

在香港机场发生了这样骇人听闻的暴行之后,闾大记者的第一反应不是谴责加害者,也不是同情受害者,而是说“香港的机场里都是有礼貌、有公德心的年轻人”。

几个意思?

依照我浅薄的阅历和粗糙的理解,我觉得闾大记者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把她内心的两层想法传递给公众。第一层想法:香港机场里的年轻人都是有礼貌的,干不出围攻一个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这种暴戾的事情来。所以打人的要么根本就不是香港年轻人,而是别的什么人假扮的,要么这桩新闻本身就是假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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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层想法:“黑暴”分子围攻付国豪这件事情没有错,打人的那群是好人,被打的那个才是坏人。既然打的是坏人,那就不用再纠结什么道德包袱了,怎么打都是有礼貌的,怎么打都是有公德心的。

但凡一个人的良心还有哪怕一点点血色,我觉得也不至于说出这么颠倒黑白、良知丧尽的混账话来。

2003年,在美军悍然入侵伊拉克的不义战争中,就因为顶着个“巴格达地区唯一华人女记者”的名头,闾丘露薇混得了个“战地玫瑰”的雅号。她当初在巴格达都出过哪些精彩的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印象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后来看到的美军在战区对伊拉克民众犯下过的那些暴行,没有一件是被闾大记者揭露出来的。

更不要说当美国的雇佣兵为了开路而在巴格达闹市街头当众开火的时候,为当地人挺身而出,跑去挡在美国人的悍马车前,勇敢地说“我支持伊拉克人民,你们可以开枪了。”

同样是身处前线,同样是面对暴力,人家付国豪2019年在香港表现得怎么样,闾大记者2003年在巴格达又表现得怎么样,人民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相信大家心里都有杆秤。要是硝烟弥漫的战场上能够开出花来,开的也应该是付国豪这种傲雪凌寒的腊梅,而不是闾大记者这坨石蒜。

二、香港没有战地玫瑰,只有开在地狱里的蟑螂花

说起石蒜,很多同志和朋友可能会感到有些陌生,那我换个说法。

“彼岸花”听过吗?“曼珠沙华”听过吗?“开在黄泉路上的花”听过吗?

如果大家对以上这些说法多少还都有点印象的话,那我说的和你们想的就是一个东西。红花石蒜是这种花的学名,彼岸花和曼珠沙华这些都是日本舶来的说法。日本人觉得红花石蒜有种难以名状的异样美,像是鲜红的血滴掉落在地上后溅开的血花。它艳丽得不像是绽放在人间的花卉,而是盛开在地狱的奇葩。

这些被日本人脑补出来的情节,设定极大地丰富了红花石蒜的花设,所以它才能总和什么彼岸啊,来世啊,炼狱啊,黄泉啊,幽冥啊这些神神鬼鬼的概念绑定到一起。而这些设定恰好又非常适合用来当作小说和影视剧,尤其是盗墓和言情题材的小说和影视剧的艺术加工素材,因此除了诡异神秘之外,红花石蒜还成了为男女爱恋增添浪漫悲情的绝佳道具。

虽然彼岸花这个名字在日本备受推崇,在国内一些崇尚小资情调和喜欢读呻吟文学的人群中也享有不低的地位。但总体而言,在我们中国,红花石蒜在广大劳动人民当中的口碑和评价,其实长期以来都是不怎么样的。

红花石蒜的根茎有毒,无法食用,长的样子也怪,既像是小孩把鞭炮插在牛粪上炸开之后的样子,又像一只毒蜘蛛趴在一根花杆子上随时准备咬人,因此红花石蒜在我国民间获得了很多闪耀着广大劳动人民智慧结晶的别称,比如牛屎花、蜘蛛花、鬼滴血和平地一声雷等等。

在古代,在传世名著《酉阳杂俎》中,唐朝博物学家段成式对红花石蒜这种植物是这样评价的:金灯,一曰九形。花叶不相见,俗恶人家种之,一名无义花。意思就是说,石蒜这种花看着像一盏金色的灯笼,所以得名金灯花,因为多变,也叫九形花。这种花的花朵和叶子是分开的,只有俗人和坏人的家里才喜欢种,所以它又被称之为无义花。

无义花这个名字其实已经起得很出彩了,不管是用来形容红花石蒜这种植物,还是用来形容人设堪比红花石蒜花设的闾大记者,我觉得都是恰如其分的。

但要说起我最喜欢的红花石蒜的别名,无义花这个名字还得往后靠靠。因为在我心目中,能称得上红花石蒜最佳代名词的名字,只有一个,那就是蟑螂花。

蟑螂花这个说法曾在江南一带流行一时,据1934年出版的《青浦县续志》记载,“石蒜,俗名鬼滴血,秋时开花。以其能辟蟑螂,故又名蟑螂花。”考虑到青浦就在上海,所以没准现在还有些上了年纪的当地老人家,会用这个名字来称呼红花石蒜。虽然听起来难听,但上海蟑螂花的寓意是好的,别管人家长得怎么样,能驱赶害虫就是好花。

遗憾的是,作为同样是在上海这片土地上生长起来的花卉,借由广州南下的火车跑到了深圳,最后润去香港落地开花的闾大记者,在面对蟑螂时非但发挥不出上海红花石蒜驱赶虫害的功效,反倒还堕落沦为了蟑螂的舆论保护伞。不仅不能驱赶蟑螂,反而还会吸引蟑螂,甚至和蟑螂形成一种共生关系。蟑螂把粪便排在这株香港石蒜的根茎下,给它当肥料。作为回报,这株香港石蒜则用自己的毒素庇护它们,让它们在繁体中文互联网上有恃无恐。

一个辟蟑螂,一个庇蟑螂。如果说上海的石蒜绽放的是红花,那么闾大记者这朵开在香港的,就是黄花,“黄尸”身上的那种黄。

三、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清楚你有多冤枉

说到这里,我想大家应该也能够理解了,为什么从2019年到现在,闾丘露薇在类似话题上展现出来的都是同一套话术?为什么她会在两件于我们普通人看来是非黑白再分明不过的事情上,表现得如此特立独行?为什么她要在内地压倒性批判反华乱港余孽的汹汹民意面前,还要选择和加害者共情?

因为说穿了,无论是战争还是和平,她闾丘露薇压根、从来就不是什么玫瑰,她就是一朵把“黑暴”“黄尸”的有毒唾液当成了琼浆玉露的蟑螂花,一只护着王八蛋的老乌龟,她要是不和我们内地的主流民意对着干,那才真叫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在中国互联网妖风邪气闹得最厉害的那些年,女公知当中有两个人是最令我反感的,其中一个是龙应台,另一个就是闾丘露薇。因为只要是和我们扯得上的话题,这两人在舆论场上的调子但凡吹起来,不是阴阳怪气,就是冷嘲热讽。只要有机会,她们就会试图在媒体上解构我们、中伤我们、规驯我们。她们的手里总是拿着惊堂木,我们的名字始终被钉在被告席。不是逼我们低头反思,就是要我们下跪道歉,最好是能把肚子给她们剖开,向她们证明清白。

无论是龙应台还是闾丘露薇,她们在我心目中的侧写像都突出一个“坏”字。虽然这俩都坏,但是闾丘露薇的坏和龙应台的坏还是有区别的,要给她们的坏做一个分离处理的话,我的评价是这样的:龙应台的坏,主要是奔着解构中国大陆的宏大叙事去的,殃及普通老百姓的不能说没有,但是相对较少。

至于闾丘露薇呢?她就比较生猛了,她不光喜欢拆解中国大陆的宏大叙事,而且还经常和内地民众的个体人事过不去。如果说西方记者在对我们使坏时用的是梳子,那么龙应台用的就是筛子,而闾丘露薇用的则是剃子。

有10年或以上网龄的同志和朋友或许记得,在2014年,闾丘露薇曾经在微博上掀起过一股满是氨酸味的舆论风暴。这场舆论风暴的起因,是一件如今看来小得不能再小的屁事:一位内地的小姑娘因为来了三急,公厕要排队父母等不及,所以只好用纸尿布借住,让小姑娘在户外解决。

闾丘露薇转发了这条微博,而且还大加指责,那舆论火力凶猛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鬼子下乡搞扫荡呢。闾丘露薇攻击的点主要集中在了说我们大陆人没有公德心上,有厕所不带孩子上,偏偏要在户外解决,把大陆的臭毛病都带到了干净纯洁的香港来。

虽然后来有看不过眼的网友帮她还原了事情的真相,还有人指责她这是传播未经证实的谣言,但是闾丘露薇依然我行我素,不仅坚决不道歉,而且还高高在上地给出了这样的回应:“事实上,不管是转发还是我对新闻事件的转述,都是准确的。你们说是谣言,只是事实不让人喜欢,自我安慰罢了。”

我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看的,反正我觉得孩子家长情有可原。而且这事就算再怎么着,我寻思也不至于被当成新闻拿出来让公众评判吧?香港媒体人是已经无聊到没有新闻可做了吗?还是说一帮成年人觉得揪着人家孩子的难言之隐来做文章很能彰显自己的公德心?

也许都不是。闾丘露薇这幅横竖就是要和一个憋不住三急的内地小姑娘过不去的嘴脸,让我想起了姜文执导的电影《让子弹飞》中,由陈坤饰演的胡万和张默饰演的六子之间的那场对手戏。胡万污蔑六子,说他吃了两碗凉粉,却只给了一碗的钱,任凭六子百般为自己申辩,胡万就是当成耳旁风。胡万事先已经通过威逼,争取到老实怕事的凉粉摊老板做的伪证,不明就里的围观群众都等着六子拿出个说法。性情刚烈的六子气不过,最后拿刀划开肚子,把肠子里的凉粉掏出来做物证,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这段剧情让我想起了已经忘了从哪儿听来的一句话:那些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清楚你有多冤枉。而且设身处地想一想,闾丘露薇的所作所为甚至比胡万还要过分,胡万虽然是个人渣,但是他把六子给逼死之后,起码还承认六子确实只吃了一碗粉。闾丘露薇呢?把人给逼到社会性死亡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她还不肯承认自己是错的。也不知道以后阎王殿里是哪个倒霉的刑官会摊上闾大记者这样的极品,要想把她的舌头给拔下来那估计得费老劲了。

龙应台和闾丘露薇的坏没有大小之分,但有高低之别。龙应台不经常把笔头对准大陆民众,不是因为她有多稀罕我们,而是因为她有起码的政治智商,知道搞舆论战要控制影响范围,轻易不能扩大化,把人都逼到自己的对立面,这种打法在战略上只能是失败的。龙应台的坏比闾丘露薇高级就高级在这里,所以她一度能当上台湾省文化部门的负责人,能当黄四郎;而闾丘露薇混到现在也就是香港浸会大学新闻系的一个助理教授,还是胡万。

结语:寄语行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

今天这期内容,是由闾丘露薇恶意解读“国泰空乘歧视大陆旅客”这个话题所引出来的,所以我遵照惯例,在本期内容的结尾再打破一次次元壁,和闾丘露薇女士说两句心里话好了。

2013年,CNN的记者跑去偷拍我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港部队的军事基地,遭到了我人民子弟兵的拦阻。你事后非但没有对寻衅在先的西方媒体提出质疑,反而还要求我们“公开军事禁区,以消除美国的怀疑”。

你说的这些话到现在,整整10年了,这10年来我一直有个遗憾,遗憾我们的驻港部队没有机会能把你们这些香港记者请到军营里去,陪你们玩玩点指兵兵。挨个点可能会有错的,隔个点或许会有漏的,这些我都无所谓了,只要第一个被点的能是你就行。

我要替上海人民谢谢你,谢谢你早在90年代跑到深圳河以南去了。否则你这个新闻系助教今天霍霍的可能就不是香港浸会大学,而是上海复旦大学了。

我记得你之前曾经在社交媒体上引用过索尔仁尼琴的名言,我觉得这段话用在今天的你身上依然很合适,所以我在这里把它稍作改动,转赠回给你:

我们知道你们在说谎,你们也知道自己在说谎,你们也知道我们知道你们在说谎,我们也知道你们知道我们知道你们在说谎,但是你们依然在说谎。

下次要帮别人擦屁股,记得先把自己的裤裆晒干净。你知道我们也知道,所以你其实可以用不着说谎,想要看我们肚子里躺着几碗粉,直说就好,我们会给你好好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的。

哦对了,我最后还想赠你两句诗,当你下次再路过香港机场,那个付国豪曾经洒下过汗水、热泪,还有鲜血的地方,并且选乘的还是国泰航空的时候,候机时你可以拿出来品品,我相信对于涤荡你的灵魂会很有帮助的:

寄语行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