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文写的超细的过程男男,高僧无奈破戒吃肉。奈何自己的夫君是她亲儿子,还是皇帝。再怎么慈爱,那还不知在哪儿,甚至不知道有没有的皇嗣,都必定是两人之间的鸿沟,除非小家伙能尽快来到她肚子里。一边想着,就将和阮太后说过的秋猎趣事又说一遍,徐太后也听得津津有味,最后感叹道:“我老了,又见不得那些打打杀杀的场面,不然也能跟着你们出去长长见识。”咱们接着往下看。

开车文写的超细的过程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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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和阮太后的回答都差不多,你俩合该是cp,走相爱相杀路线的。

阮绵绵在心中吐槽,又听徐太后叹息道:“我听说,皇上和你去了趟皇庄,还遇见一个妖僧?”

来了来了。

阮绵绵有些摸不准徐太后意思,只好含混应付道:“呃……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和皇上都没放在心上。”

“那可不行。”徐太后正色道:“我已经和皇上说了,此事不可小觑,若是妖僧蓄意造谣,就该抓起来严加审问,找出幕后主使;若真是一位得道高僧,既然……他有此箴言,说不定也有什么法子化解,咱们要好好对待人家,求个解决之道。”

阮绵绵笑容一僵,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自从她“小产”后,两宫太后直到现在都没再念过“催子经”,难道今天之后,徐太后就要重新捡起来了吗?

果然,徐太后开始苦口婆心:“绵绵啊,皇嗣事大,你还是该让皇上雨露均沾。我知道后宫女人不易,但没办法,谁让我们就落在这里呢?尤其你是皇后……

为什么?敲山震虎的明明是皇帝,为什么催子经要砸在我头上?阮绵绵都要哭了:“母后,我劝过皇上,他不肯宠幸新人,我也没办法啊。”

徐太后无奈地看着她,仿佛看着一个调皮撒谎的孩子:也是。那么多国色天香的美人,就算不爱她们,但临幸几次,享受美人服侍,这种艳福哪个男人能拒绝?你说不是你吃醋,是皇帝对她们没性趣,这话有人信吗?

也不怪徐太后不信,阮绵绵把自己代入一下也不信。

有时候她都没办法理解林卓:老实说,以安嫔馨贵人等的姿色,她一个女人看了,都有些蠢蠢欲动。林卓竟然为了她而坚如磐石不动摇,这份爱能不能感动天地不知道,但最起码她是真得被感动到了。

徐太后接下来说得,无非还是那些话:皇嗣关系到前朝后宫的稳定……皇后的风度和操守品德……后宫守则就算雨露不能均沾,好歹也得落一两滴到别人头上……

阮绵绵直听得眼冒金星,徐太后总算说得乏了,这才叹了口气,放她离去。

出了寿宁宫,阮绵绵便杀去御书房,也是林卓点儿背,这个时辰,御书房里竟没有一位臣子,于是阮绵绵将徐太后的话全数倒给了皇帝听,不能说一字不落,只能说还有点添油加醋。

皇帝陛下委屈啊:“绵绵,这明明是母后唠叨,你为什么要冲我撒气?有本事你就去寿宁宫,把这些话原数奉还,让母后感同身受,你以后也可以少受些罪。”

“呵呵!谁叫你是母后的儿子?子代母过,很正常。我就是要让你尝尝这滋味,不是你昨晚跑去试探母后,能让她大彻大悟,今天继续对我念催子经?”

林卓一摊手:“我不也是为了你,才想要追查妖僧根源,只是好心办了坏事,看在咱俩都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份儿上,就别互相伤害了,咱们要同心同德,一起对抗两宫太后才是。”

“噗”的一声,阮绵绵忍不住喷笑,但很快又板起脸道:“说得轻巧,真正对抗两宫太后的只有我,你是皇帝,到时候往御书房一躲,谁还敢追杀到这里来不成……咦?”

她忽然看到书架上随意放着的一幅画,不由纳闷道:“这是……油画?”

说完走过去,看了两眼,摇摇头道:“这个题材错了,油画最大的优点是色彩和光线,这画的是秋日园林,主角是喜鹊和喜鹊窝,正经该用写意的画法,才活泼有趣。不过画手的功力还是不错的,虽然色彩单调,但从深浅度以及光线运用能看出来,画手功底深厚。”

林卓点点头:“我也是这样说。你一定想不到画它的人是谁?”

“谁?”

阮绵绵回头问,只见林卓一笑:“刚刚馨贵人过来送了这幅画,这就是她画得。上次朕去看梅树情况,恰好遇见她在作画,随便说了两句,没想到她就上心了。”

阮绵绵撇撇嘴:“那是,难得能遇见皇上,还借着画儿和您攀谈,傻子才不知把握机会。”

“也是白费心机罢了。”林卓坐直身子:“你喜欢就拿回去,不然放在我这里,也是在库房里吃灰罢了。”

“我那里也没有适合挂这个的地方。不过馨贵人既有这才能,回头倒可以叫她给我画一幅水果图,或者鲜花图,挂在墙上,也算别具一格。“

阮绵绵将画放下,见林卓桌上奏折不少,她就拍拍手道:“好了,我回去了,本来就生不出皇子,再担个后妃干政的名声,我不用活了。”

“放心,朕护着你,没人敢给你扣帽子。”

林卓一笑,被阮绵绵白了一眼,见她脚步轻快走了。恰好那门口一缕阳光,照在她背影身上,格外鲜活可爱。

皇帝陛下直看到妻子的身影消失,忽然来了兴致,对喜乐吩咐道:“你去传话给馨贵人,让她今天或是明天,找个时间去坤宁宫,给皇后画一幅油画。”

“咦?之前不是马可利大人给皇后娘娘画过一幅吗?”

喜乐疑惑,只见林卓笑道:“马可利毕竟是长于建筑设计,他是馨贵人的师父,但在油画这方面,远不如徒弟细腻多情。朕想,若是馨贵人给皇后画像,色彩构图应该会更鲜活一些。”

“是。”

喜乐答应一声,心中不由感叹:皇上您到底有多喜欢皇后啊,天天看还看不够,连一幅画儿都要尽善尽美。

“安嫔娘娘留步,皇上正在批阅奏折,除了皇后娘娘,后宫无诏不得擅入。”

隔着老远,喜乐就看见安嫔,他还以为对方只是路过,正纳闷这是要去哪里?就见安嫔直奔着御书房来了,于是不得不上前将其拦下。

“除了皇后娘娘,无诏不得擅入?”安嫔看着喜乐:“公公可别骗我,我明明看见先前馨贵人从这里出来。”

“娘娘有所不知,馨贵人是皇上召见的,要看她的画。娘娘若是有事,还是先去和皇后娘娘禀报,后宫之事,皇上都是交给皇后娘娘处置。”

喜乐陪着笑,心里却直翻白眼,暗道这也太没眼色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和人攀比。

安嫔脸色阵红阵白,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羞辱?羞辱她的人还是个太监,偏偏眼前这太监虽年轻,却绝不是她能得罪起的,毕竟她只是个还没侍寝的嫔。

“这小蹄子,还有这份本事呢。”

最后安嫔也只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跺跺脚转身离开,气呼呼地回宫。

不成想走到半路,就看见馨贵人从坤宁宫出来,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安嫔有心转头就走,偏偏馨贵人眼尖看见她,招呼了一声。只得深吸几口气,换上副亲热模样迎上前,笑道:“妹妹这是去给皇后娘娘作画了?”

“是啊。”馨贵人点头笑着:“这幅画还没画完,但是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很喜欢,趁着我这会子有精神,所以又去画了一会儿,明日便可画成了。”

安嫔心中越发嫉恨,话里忍不住就带了几丝讥讽:“说起来,皇上对皇后娘娘还真是爱重。妹妹怎么说也是一宫主位,皇上却把你当画师用,这传出去,妹妹成了什么?”

馨贵人岂会听不出这话中酸意,脸上笑容越发得意,坦然道:“我可不这么想。能给皇后娘娘画像,那是我的荣幸。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主管后宫,我比不得姐姐位份高,平日里只恨没机会亲近,如今能得娘娘提携,当真是求之不得喜悦不尽。”

安嫔呵呵笑道:“原来妹妹竟有如此胸襟,素日里竟是我看低了你。该不会……”她凑近馨贵人,轻声道:“咱们姐妹间,有什么不能说?你给我说句实话,是不是想攀着皇后娘娘,求一个侍寝机会啊?”

馨贵人脸“刷”一下红了,但一直以来她都被安嫔压着,如今终于有个机会能压对方一头,哪肯示弱,因也斜睨着安嫔道:“你是我姐姐,我就直言不讳了,我的确存了这个心思。姐姐放心,但凡我能如愿,必定不会忘了您。”

“呸!”

安嫔忍不住啐了一口,假装害羞道:“你自己不要脸,别拖着我。”

馨贵人哈哈一笑:“好了姐姐,不和你说了,我得赶回去给画儿上色呢。回头你去我宫里喝茶啊,皇后娘娘才赏了我一包明前的碧螺春。”

说完一径去了,这里安嫔看着她背影消失,脸色逐渐铁青,忽地一阵风般回了寝殿,接着只听“噼噼啪啪”一阵脆响,竟是将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这小蹄子……这小蹄子……她还没侍寝呢,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不就是会画几笔涂鸦,看看把她逞得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敢让我去她宫里,她哪里是邀请?分明是召见,呸!她以为她是谁……”

安嫔一边砸一边骂,直到累得瘫坐下来,犹自喋喋不休。

她的心腹宫女彩绣深知她性情,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直到安嫔慢慢平静下来,这才上前默默收拾,一边小声劝慰道:“娘娘暂且忍耐,馨贵人虽然入了皇上的眼,但能不能侍寝还不……”

“她想得美。”

不等说完,就被安嫔一声暴吼打断。彩绣立刻噤若寒蝉,只听主子喘了几口粗气,忽然恶狠狠道:“若说这后宫,从不缺勾心斗角捧高踩低,今日若是芳嫔也就罢了,或者死了的荣嫔也行,但独独她不行。从小到大,她就是我的跟班,如今她凭借画技先得了宠,就妄想着压过我?呵呵!她做梦。”

“是是是。”彩绣连忙附和,心中无奈道:听说寿宁宫那边又开始念叨催子经,这一回皇后再没理由独占君宠,一旦皇帝开始临幸其他妃嫔,顺嫔和馨贵人侍寝就都在眼前,你再生气又如何?难道还敢把皇上绑到这里来?

正想着,忽听安嫔冷笑一声:“她不是想侍寝吗?好啊!我成全她。”

咦?

彩绣惊讶抬头,只见安嫔笑得一脸阴狠,悠悠道:“侍寝吧,就算压过我一头也没关系,我等着你被踩到泥里的那一天,这世间最难受的滋味,就是得而复失,从高高的云端,被一脚踹进万丈深渊。”

“娘娘。”彩绣吓了一跳,以为安嫔是气疯了,却见她看过来一眼,淡淡道:“鬼叫什么?本宫没疯,我只是忽然想起,当日馨贵人不是有一个相好的吗?”

彩绣愣住,想了好一会儿,才犹豫道:“您是说?那位陈公子?”

安嫔点点头。彩绣忙起身道:“可陈公子不过是个没落的男爵,且他们陈家人丁稀薄,所谓的陈府,只有他和一个老仆,靠着巴结咱们家二少爷,才能勉强度日。别说馨贵人如今已经进宫,就是不进宫,她和陈公子也断不可能在一起,再说,馨贵人也没喜欢过陈公子啊。”

安嫔看了彩绣一眼,冷冷道:“我处心积虑,难道是要成全她?那个陈勇人如其名,有勇无谋,家里也没人,叫我说,正好是个合适人选,过两日宫里要选拔侍卫,他身家清白,倒是可以一试。”

彩绣不明白安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问,只在当地站着,只见主子瞪了她一眼,淡淡道:“行了,收拾好就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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